“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自由故,两者皆可抛。”匈牙利诗人斐多菲这样赞颂自由。
雄鹰宁愿以王者的姿态在空中翱翔,接受风吹雨打的洗礼,也不愿被人锦衣玉食的供养;陶渊明毅然告别尔虞我诈的官场,来到他所向往的世外桃源,“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桑耶塔纳在哈佛演讲时,被停在窗户边的知更鸟的美所吸引,对台下说:“对不起各位,知更鸟在召唤我。”于是他走下讲台,跟随知更鸟去了英国,写下巨著《英伦独语》……这一切,只因自由至上。
犹然记得那次升学考后的出游,为期五天的港澳之旅,在有着“东方拉斯维加斯”的澳门见识全世界最大的钻石,在妈祖庙诚恳地祈祷;在国际大都市香港领略它的繁华。最难忘的是在迪斯尼坐过山车。四周是漫无边际的黑,在一次次疯狂的扭动,急速的上下坡中,绷紧许久的神经为之放松。此时此刻,我终于挣脱了名次与荣誉铁链般的束缚,最后冲出黑暗时,我不禁想高声呐喊:“自由至上!”
放下繁重的学业,打着“自由至上”的旗号,坐在雨后的林中,静听花开的声音;或是坐在一片阳光下的草地上,不知名的花开得热热烈烈,慢慢在阳光温柔的注视中躺下,跟世界捉迷藏,在草丛深处无忧地忘记时间,沉沉地枕着花香入睡;亦或者,到楼顶上去,闭着眼睛,让风肆意地吹起头发,忧伤也让它四散开来,然后破裂。也许能让灵魂升华,沾染些千年前在这里吟诵的是人的气质;也许仅是悠闲地度过了一个阳光充裕的下午,储存好满心馥郁的芬芳,以愉悦的心情,微笑着重新回归繁忙喧闹的尘世。
如果一切忙碌只为了短暂的快乐,倒不如把自己放生,在自然中,等一朵花开,在像三毛说的那样:“屋顶上的柠檬花开了,我要等它结果。”也许她的文字总是有眼泪,但她却可以自由地浪漫着:虔诚地等待一个生命用果实证明自己。与自由相比,还有什么比让自己能微笑着欣赏美好更为重要呢?
自由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