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冷了,打开抽屉,一双纯白的手套静静躺在里面,轻轻掸去灰尘,摩挲着,就像许久不见的故友。是啊,我离开那有多久了呢?我搬起指头来算,突然觉得自己好像个小孩子,这大概就是思念把,就像一个孩子想要一颗糖的思念。
戴起它,仿佛回到了从前,那未曾园远去的耳边呢喃,复读机一般的萦绕耳旁,我无法忘记,或着我不能忘记,忘记那远方一个等待着我的人。听说缘分写在三生石上,有时候,我真的想跑到那天之涯,海之角去看个究竟。佛曰:“前世的五百次回眸,才换的一次擦肩”或许吧,我前世回眸了一万次,不必期望她会像望夫石一样永远的等着我,只是一双手套,早已将她将她牵在手中,这份温暖,她一定会感觉到吧。
出去走走,不敢脱下手套。“天气真冷”我说道,老实说,我很久没有感受到刺进骨髓的冷了,因为我知道如果脱下这手套,我就马上会被这寒流冰冻,冰冻我的肉体,冰冻我的内心。捂了捂身子,寒冷不减,路上空无一人,旁边的树枝被吹的“嘎嘎”作响,黄昏灯下,我的身影被拉的很长条形,四周很静,静的只听到心跳,除了寂寞,点点温暖还在从手中涌入,你还在等我吗?
做了很久,腿酸了,起身拍拍灰尘,寒冷依旧肆无忌惮的鞭挞着我。“嗯,该做事了,还有人等着我呢”不脱手套,拿起笔,在画板上描绘着,是一只手套,画笔从容的摆动着,画出爱的形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