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她喝剩下的咖啡,最终流出一滴泪。
--题记
她是妈的女儿,他是爸的儿子。妈最终是去了他家。
她感叹:事态炎凉。
他总是拽着她好看的衣袖说:你就不能原谅妈妈吗?她不说话,只是淡淡的看着他,他一身汗气,她在心底想,他让她怎么说?是的,她是哑巴,她不能说。她只是对他摇了摇头。便扬长而去。
瑟瑟总会想起小时候,那时他只是个小男孩,和一群野孩子在一起疯玩,她就跟在他后面瞎起哄,他在地上滚一身土,继而对他笑笑,很惊讶的样子,那是的她是会言语的,大喊大叫着:梁岩,小心你爸回去揍你。他就一个劲的朝她傻笑。他偶尔会从家里偷出一些好吃的来,由他自己脏乎乎的小手递给看似洁白如玉的她,她就睁大眼笑嘻嘻的对她说:你没下毒吧?他一把夺过去:好心当作驴肝肺了,不吃我吃!她也一把夺过去:谁说我不吃了?
可现在,她一个人过着,他给她打电话,想和她谈谈,她答应了。
约在一个茶馆,他早早的坐着,看她来了,问她:开车累了吧?她摇了摇头,算是回答。她知道,他比她更累,放下公司的事来见她,已经实属不易。
他和她谈了许多,讲到公司时,他几乎用乞求的语气来说,让她回去,爸的遗愿他是要遵从的。来留给和他没有一点血缘关系的女儿。
她忽然开口,让他有点措手不及,他惊奇的说,瑟瑟,你能开口说话了?她却对他说,他不是我爸,我凭什么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