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初见到的榕树,是在书本上,文人墨客的描述下,长满胡子,树径很宽,枝叶婆娑,但不是很高,没有木棉一劲直插云霄的气势。每当读到这些句子,总是很亲切。于是,榕树在我心中便是安安静静的样子,直到后来真正见到了榕树,见到了那落地生根的坚韧,像见了老朋友一样,既熟悉又陌生。
这片榕树林就坐落在教学楼的后面,比两层的楼房高一点,树干古拙,树皮斑驳,树根盘虬卧龙地扎入土地,结实,有力度。我在房子的二楼定餐,主人家的阳台,伸手就可以摘到榕树的叶子,抬头看看是蓝天白云,白墙红瓦,榕树的叶子把阳光划分地支离破碎,倾泄下来,很飘逸,也很有诗意。一阵清风过后,落英缤纷,花瓣撒满了头和肩,不愿拂掉,就好像电影里预先设定好的剧情,我一伸手,所有的美好就会大失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