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有的人的内心有时就像刀面刺在玻璃上的声音一样,令人厌恶。只是一个动作却让原本被遮掩的丑陋表露无遗。但是世界仍有那种能够诠释文明的人。
——题记
正午,天暗得好似临近傍晚的时候,刺骨的寒风真的令人受不了,校园行走着初中部的学生,说说笑笑,时不时埋怨天气。不久高中部的铃声响起,随后广播放出了那首熟悉的钢琴曲。楼道仿佛每天都在重复着一样的事情,许多人在宽不到3米的楼梯挤来挤去,上去的下来的。
一团纸,犹如时光孤独老人,独守记忆。独守那些他们对它踢来踢去抑或被踩着的回忆。它已经待在那里两天了,待在这个不属于它的地方。人开始少起来,原本狭窄的路面变得越来越宽,留下的仅仅只是绝望。他,缓缓的走下去,与老师道别后,走到三楼的楼梯口,纸团,垃圾桶,他无视了,继续走在前往食堂的路上。另一个他,玩耍着手中的篮球,和旁边的同学聊天着,他也走到了这个无数人经过的三楼楼梯口,正当他要走下去的时候,过头看到了那张纸,他把球递给了旁边的那位同学,他走到了垃圾桶旁边,捡起了那张渴望待在属于它的地方的纸团,他没有运用以前熟悉的投篮技巧,而是将手伸进垃圾桶,让那张纸自己坠落,回归。他缓缓将手伸出来,还四处俯视地板。
这个将手伸进垃圾桶的瞬间定格,流传出一种不灭的精神。定格在美好的昨日,用一个简简单单的动作,定格在我们心中敬仰的那些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