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宗陶慧怡一起,在雨中,狼狈地跑出校门。该死的鬼天气,谁知道会下雨,又有谁会带把伞来啊?
此为时尚早,家长未来,雨不停,在文具店避雨也。忽见马悦文。
“呀!牙签!!有钱吗?借我点吧
又管我叫牙签……
钱呢,是肯定有的。不过看她这架势,是要一哭二闹三上吊的节奏啊!那双本就不大的眼睛再一眨一眨地想挤点泪,更小了。我实在看不下去,撇过脸:“好好好,借给你。”
“嗯。我就知道牙签你最好了。我只要一块钱就够了。”然后伸出那只白的不能再白的手。
“不要叫我牙签!把我钱包拿出来。”我的钱包经常闲置在书包第一层,跟我熟的人都知道。我翻出一枚硬币,递给她。
于是就有了以下一幕:她买笔,我掏钱。
在她一阵精挑细选及我和宗陶慧怡的一阵闲聊之后,我们走进细雨中。我是准备买点吃的。马悦文跑到车站去了,宗陶慧怡嘛……一闪闪进彭奕伞下,挤开彭奕的好基友、她的同桌——于天宬。
在昏暗的小巷中奔跑,刚准备闪入那家小吃店,看见了那位千年装束不变的老人——也就是我的外公,撑着伞“威风凛凛”地走来。噢,他带好吃的了。
见我手里还拿着钱包,他问我:“你是要去买东西吗?”
“我不去,这是刚刚给马悦文借了一块钱。”
“哦。”
然后向小巷深处走去,全然不顾身后于天宬于大哥的话语:“拜拜,张大黑——”又要调侃我的黑么?
公交车站人满为患,不过与以往不同,在没有闲着乱走之人,而是在狭小的一片天,寻个无雨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