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猫小心翼翼地走过城市,带着忧郁的眼神,和最敏感的内心 。这肯定不是记忆深处的一句歌词,也不是可堪回味的经典名言,可就在此时,如电光火石般的闪跃在脑海中,再也不肯离去。
我们一定有也一颗敏感而剔透的内心吧。
像那只猫一样。
戴上耳机,小心的写着东西,耳朵里堵着周杰伦缠粘的吐字吟唱,一丝丝抽出悲伤钢琴声缠绕着印在眼帘上的酸楚,两者离奇的吻合.像事先安排好的短剧,我刚刚出场, 有人恰到好处的歌唱,相映成趣地上演凄美的舞蹈。
走在街上,随着音乐动感的漫出,城市也动了起来,这缄默的天空啊,豆蔻年华犹如隔世。可是似乎缺少了其他的声音。比如,我们说话的声音。
都是如此的专心致志,这样的境况,有谁注意的到吗?
嘘,那只猫来了。
它无声无息的踩着有肉垫的小脚,假设它真正是一只猫,那就是不能说它是冷漠的吧,只能说,面无表情,它不说话,只是聆听着这些它并不熟悉的感觉、语言、音乐、生活、心情,然后在一个寂寞的角落里,静静地思考。
这是不是很奇怪呢?因为一只猫的思考,所有匆匆的脚步都停了下来,这只猫的声线,毛线一般的充满着柔软的质感,在这个“一加一的就是等于二”的年代里,它声色旖旎,梦里彼得·潘给了它轻轻一吻,于是天旋地,奇异的冒险与绚烂的旅程就在身边绕萦。摘下耳机,原来只要努力听,努力听,就有更多有或没有,动听或不动听的声音。生活,捡起来就好像一本用过的旧课本,边角夹缝里面批的、注的、涂的、画的,分明都是曾经的自己。没有浊重的昏暗,没有纯净的泼墨,朝着风的方向,倒映出最纯粹的阳光,即使这个世界早已落满尘埃,绚烂悲怆。这就和读书的一样,你读书的地点和书中虚构的情节,总有些不太现实的距离,只有距离,我们才可能静下心来,去冷眼面对。
我眯着双眼认真的听着这样的熟悉的调子,迷失在空无一人的心灵边缘,再也没有纯白的灵魂,只人类堕落为半兽人。这不是一个幸运的男人刻意的低调,更不像是玩惯了音符玄妙的音乐人在感花伤月,歌者未在歌中提及,我却见景触情。我用古老的咒语重温吟唱灵魂序曲,维持纯白的象征,让我还原为人。我失声笑出来,声音嘶哑,然后趋于无语,喉管滚动下伤感,艰难地咽下去,依然留在胃里,等待,等待慢慢地消化。
那只猫似乎听到了什么,身向着城市深处走去,它的表情是欣喜还是忧伤,无人晓得,有人终于忍不住跑来问我,我说,那不是我的猫,但是,它的身体里渗透了我的思想。
音乐,戛然而止,支离破碎的声音夹杂着纷纷落落的悲伤一头扎进我的思考里,沦陷,沦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