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哎哟!”我捂着嘴在床上翻来覆去。妈妈在旁边,心疼地说:“起来吧!我们去医院。”
我坐起来,忍住痛说:“下面这个牙齿还没松,不过上面这颗牙齿松动了。”我们吃过早饭,告别了爸爸就出发了。我们在公交车站等了十分钟。公交车才象是负荷过重的老龟慢悠悠地爬过来。在车上,我忍住痛,可眼泪总在眼眶里打。
不知过了多久,我们才来到县医院。一进医院 ,一股刺鼻的药水味便直钻入我的鼻孔。我捏着鼻子,拉着妈妈的手,来到口腔科。那里面人山人海,连挤进去都要费好大的劲。我们进去后,一位大约二十一二岁的年轻医生接待我们。妈妈把我拉到医生跟前,指着我的牙齿,问:“医生,你看这颗牙齿能拔吗?”医生不冷不热地说:“要拔得打麻醉,还有小孩子会哭,你自已想办法。”说完头也不抬,继续弄他手里的活儿。听了这话,妈妈无奈地盯着医生看了一会儿。旁边的几个实习生还发出了几声“咳咳”的讥笑声。妈妈拉着我的手出了县医院的大门。
妈妈带着我来到一家私人口腔医院。我们询问了一位护士。护士亲切地说:“下面那个牙齿可以缓缓再拔,上面那颗牙齿一定要拔。”“好,谢谢。”妈妈微笑着说。护士把我带到病床边,让我躺在上面。我慢慢地躺下,动作显得很僵硬。医生来了,轻轻地说:“小朋友,别怕,放轻松,一会儿就好了。”说完便从柜子里出一瓶不知名的药水,又拿出棉签,沾了药水涂在牙龈上。牙齿顿时就没了感觉。医生又拿出小铁钳,使劲一拔。不好,不争气的眼泪顺着脸颊流了下来。医生又安慰:“好了,把棉花团咬好,一会儿就不疼了。”我不好意思地点了点头。妈妈问了下价钱,可令人惊讶的是,医生说拔乳牙不要钱的。
回到家,我一直想不明白:同样是治病求人的医生为什么他们的态度会有那么大的区别呢?你能告诉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