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晌午,猛夫武松来到一家酒馆,他大喝一声:“小二,拿酒来!”
小二见此人膀大腰圆,十分健硕,丝毫不敢怠慢,急忙端来三碗酒和一大盆牛肉,他哆哆嗦嗦的看了武松一眼:“客官慢用。”便躲到一边,窥视这位汉子。
“客……客官,可是要过景阳岗?”小二走进这位客官,并住呼吸问他。
“正是!”
小二小心观察武松的神色,正色道:“近来景阳岗上有一头凶猛之极的老虎,已嗜杀路人,非常危险,连不醉之人都望而却步……而我的酒店的景阳白酒远近为名,酒气扑鼻,其味醇厚,但凡三碗之内必醉,如果你喝了超过三碗,上岗必定凶多吉少!”
武松闻后,端起碗来把酒喝个精光,笑道:“这还难得了我武松!快上酒!”
小二只好遵从,只见武松把头一仰,“咕嘟咕嘟”十几碗酒便下了肚,喝罢,武松已有了醉意,摇摇晃晃的走出了酒馆往景阳岗走去。
景阳岗果然如店小二所说,荒无人烟,枯藤老树昏鸦交织在一起,形成一种恐怖悲凉的风景,令人发毛。咛叮大醉的武松毫不在意,哼着小曲儿往前走,全然忘记了危险的悄然而至。
正在这时,武松闻到一股令人作呕的血腥味,抬头一看,一条6尺来长的老虎虎视眈眈的瞪着他,两眼散发出凶猛的气息,它粗粗的喘息着,空气中弥漫着野蛮与不安,仿佛一有明火就会爆炸。
武松还未作出任何反应,老虎忽然狂叫一声,伸出它那锋利无比的爪子,径直向武松扑去。电光火石间,武松往侧一闪,巧妙地躲过了老虎的“九阴白骨爪”。哪料的,老虎忽然一个“燕子身”,乘武松不备向他的心脏抓去。说是迟那时快,武松猛地一惊,下意识的握紧铁拳向老虎的肋骨猛击,将虎爪打偏了方向,但尖利的爪子却抹到了武松的脸,顿时,武松的脸上多了一条深深的血痕,也多一道怒气。
“呀——嗬——”武松大喝一声,“凌波微步”般跨到老虎侧面,心头一紧,利用丹田穴所聚集起来的阳气,眼疾手快抄起它的刚硬的尾巴,将老虎往后一甩,一声很重的跌落声,他听到了老虎痛苦的呻吟。
过了几秒,老虎站了起来,低低的咆哮着,此时的它怒火中烧,尾巴竖了起来。突然,老虎又故伎重演,偷袭武松,好一招阴毒的“锁喉手”!但武松一阵醉意袭来,双手抓住老虎腕部,一扭,“咔嚓”,老虎的手腕应声而断,瘫倒在地上。武松使出“拈花指”,将手一旋,在老虎的天灵盖上轻轻的一敲,老虎应声倒地。从此,作恶一时、凶狠残暴的景阳岗大老虎一命呜呼。
而那个杀死老虎的猛士呢?
——醉醺醺的武松,用袖子擦了擦脸上的血痕,哼着小曲儿,摇摇晃晃的走下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