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炬接力赛,预备——开始!”随着童渝姐姐一声令下,我们队的第一棒李沿龙和另一队的第一棒黄雨捷像离弦的箭一般射了出去。由于我们队的女生较多,不多会,我们就落在了后面。我是最后一棒,一定要奋力追一截,即使要输,也别输得太惨了。我暗暗地对自己说。终于到我了,而对方最后一棒是张然,他并不比我强多少。他刚跨出去我就接到棒了,我想:只要步子跨大一点,频率再快一点,我一定能追上他。看来我们还有赢的机会嘛。接过棒后,、我高昂着头,使劲地摆着双臂,努力地迈着双腿,只觉得凉风迎面扑来。2米、1。5米、1米、0。5米……我恨不得肩上能生出翅膀,脚上能登上风火轮。哇,我追上他,我心里一阵暗喜。离终点还有两步了,我使出吃奶的劲,身体向前倾,两步并作一步冲向终点。
“呀!”
这不是胜利的欢呼声,而是我用力过猛,重心不稳,摔倒的惊叫声。“扑——”“哧——”再由于惯性,我那娇嫩的身体还在地上滑行了一段,哎哟,那个痛哟,简直没法形容。这时赢了的同学顾不上欢呼胜利,输了的同学也顾不上惋惜失败了,远处的、近处的,有事的、没事的,“呼拉”一下围了过来:
“伤着哪儿啦?”
“糟了,流血了!这可怎么办呀?”
“快,送医院!”
“用酒精消下毒
看到我痛得尽乎扭曲的脸,大哥哥大姐姐们急得啥似的,特别是我的童渝姐姐,吓得脸色都变了,好像摔的是我而痛的是她一样。姐姐们都是城里人,很少摔跟头,不像我,只空有个城市户口,从小长在农村,摔跟头那只是家常便饭,经常的事。剧痛之后,我回过神,缓过劝来,也不觉得怎么痛了。哥哥姐姐们却还在东一头西一头地团团,非要叫蒋立哥哥抱我去医院,而我却若无其事地走到了校门外,坐上爸爸叫来的车,到医院去擦了点碘酒,就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