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在零八年的尾巴上,我在思考些什么东西。
可是我终究没有理解透彻老师整天在我耳边絮叨的那些话。
呵,如果我要理解了他的话我也不会让他如此伤脑筋,
如此的对我无言,我也不会迷茫。终究还是太年轻。
小年轻,什么都不懂,却有什么都懂得。
当然前者是在老师家长以及其他的年长的人的眼里。
后者是在自己和同龄人的眼里。
仿佛我们的眼睛不应该看到世界的肮脏。
它只会玷污我们的纯洁,其他的还有什么?
我想无可厚非的也就是那些无关的痛痒,无病呻吟罢了。
[少年不识愁滋味,为赋新词强说愁。如今尝尽愁,欲说还休。]
什么叫青春,什么叫成长。
当一切来临了我们还在原地踌躇着,彷徨着,等待着。
等什么呢?等一个能带我们走出这该死的困境的人。
可我们等到的只是些来来往往的人留下的陌生面孔。
以及他们给我们的曾经的温暖。
说是曾经而不是现在是因为他们已经走了,离开了我们。
还等来了颓废和无穷无尽自以为是的可怜和对世界的埋怨。
[我们都是很可怜的动物。来到这个世界受点委屈,受点刺激。]
抬起头,看见天空很大。
可是它不由我们主宰,所以在受尽委屈和刺激后我们无奈的学会顺从。
顺从该顺从和不该顺从的人,顺从自己。放纵自己。
只有几个小时而已,新年的钟声将会在某一刻敲响到达我们到达不了的天堂。
而那个所谓的上帝喝着纯美的葡萄酒看着自己的子民摇头晃脑地说着一些这个世界的人类早已丧失的语言。
嘿。只有我知道为什么会这样。
因为上帝他疯了,全世界都静了,累了,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