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着大片大片的雪花,俏皮的似用小手蹭过我的脸,冰冰凉留下极细的一道弧.我抬头望了望刺眼的路光,寒心的白,吝啬的照亮一小点地方,低下头路上的积雪早被用融雪剂化得干干净净.在路边挣扎的雪变成了一种独特的黑色,上面烙着大大小小的脚印,这也算是饱经沧桑了吧!
雪仍不停地下着,越下越大,忙乱而没有规律,寒风不知从哪斜捎过来,瞬间连成了一条条银丝,在空中不停地飘洒着,是谁的银丝如此金银闪亮让我不禁想起了妈妈头上隐藏在黑发中渐渐变老的白发.当几片雪花落到头上时,我猛地打了个激灵,这雪连成的银丝,会是地球的吗我忍不住碰了碰风中神秘的银丝,断了——;把手缩回,它又连了起来.是啊!我想总会有那一天,天会老,地会荒.有那么一瞬,我的心被轻轻划了一下.我突然想起和蔼的老人,亲切地笑.也许世界在很久以前就已经很老很老了.时间是一种让人敬畏的东西,世间的一切事物,都逃不脱她温柔而冰凉的抚摸,都要在这个神奇的抚摸中慢慢老去,渐渐逝去.
珍惜时间,就像拜伦说过的:“没有方法能使时钟为我敲已过去了的钟点.”正想着我看到爸爸来了,爸爸说:“乌鸡都煲好了,快回家!”我笑着跟着爸爸,回头望了一眼那灯光,忘了一眼空中飞扬的大雪.回头看到爸爸走出好远,于是我头也不回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