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黑,谁来掌灯

初三/散文/1077字/326℃/2024-05-02

几米:那一夜,繁星满天,我确定你没有喊我。你为什么不喊我?再远我都听得见。

——写给某人

在傍晚太阳无力的垂下之后,黑夜从无人采撷的云朵里突然冒出,就像不经意间风吹起的落叶常常是一叶障目。习惯坐在阳台上啃着半个西瓜静静地数着星星。那夜没有星星,只有一望无际的黑暗,就好像我被人重重地扔进深渊,四周厚重的空气压迫着我的呼吸。我渴望一处光明,哪怕仅仅是一丝灯光。

我想也许下雨了,因为我的脸颊挂着两行厚厚的水。就连在眼睛里都有。这雨还真是会下,专门攻击别人的眼睛。水沿着我的鼻梁滑进我的嘴里——水是咸的。我哭了?我怎么会哭呢?在她的心中,我可是一个坚强的人。风中飘过一阵阵福尔马林的味道,很轻、很淡。但我能触及到,这味道中夹杂着你的呼吸。你哭了吗?为什么你的呼吸是咸咸的。

通常黑暗是一个二次函数的过程。从太阳落山开始慢慢变黑,在12点到达最黑时便一点点开始变亮,也就是所谓黎明的到来。我看了看手机浅蓝色的屏幕

。如果今天是圣诞,会有很多人和我一起庆祝。可惜今天什么都不是,只剩下我默默地看着门前的大树。在黑暗中,大树显得那么忧郁,恰似我的悲伤。今夜无人采撷黑暗只留给我自己,慢慢品味。

我慢慢躺了下来,从黑暗中探出头的星星傻傻地看着我。在被云遮盖前,它就一直静静地看着我,它不说话,我也没说话,就只是看着。他们说星星代表着愿望,一次流星就代表着一个愿望的实现。那么这颗是不是我们的愿望呢。它呆呆地挂在天上,丝毫没有变成流星的样子。我揉了揉眼睛,将水蒸发留下的盐分抹干,星星静静地闪着。夜深了,晚安。

不知为什么,自己总是在这个时间起床。父亲总是对我说,别再熬夜了,再这么下去你会得精神分裂的。可是,今天我依旧没有遵守。朋友说我太怀旧。其实有时候,一个地点,一个时间,一次记忆完全只是为了一个人。似乎这个时间起来,我总是很容易回忆起初三的往事。“记忆会一点一点侵蚀你的大脑,然后你就会成为回忆的空壳”忘了是什么时候看见这句话的。总之,我很用心的记下来。回忆的空壳?我看看天空,星星依旧出现黑暗中。

天渐渐亮了。通常在电影中,通常是一对情侣躲在山边的小树下等待着太阳的出现。我依旧细细地看着天空。哪怕只是那星星的一丝光辉,我都会让它照到你的。

天已经完全亮了。我知道已经不会再出现星星的。

你还在睡吗?本想为你掌一夜的灯,像南丁格尔一样做一个掌灯人。可是,我不能。徐志摩说:悄悄是别离的笙箫。我只能悄悄地离开。不过我嘱托过星星今夜会守着你。

后记:没有人愿意用星星的光辉照亮他人。因为守护愿望的星星在经过一晚的照射后,会永远地销毁,而随之消失便是两人的愿望和一个人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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