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每看到大家围在一起吃饭,大人们举酒畅饮时,我便情不自禁地冒起了冷汗——酒后的我,可算是狗头上长犄角——尽出洋(羊)相
记得那天是我们纺织厂开张的日子,我们一家去参加那饭局。
呵!美味佳肴总算在杂乱声中点完了。不一会儿,服务员就上了一瓶酒。我定睛一看,啊!这酒可够“便宜”的——法国的威士忌!
不知怎么的,一股寒冷的气息向我逼近,第六感告诉我,这是——杀气!果然,叔叔“噌”的一声从椅子上跳起,“嘿,杨鑫,今天这么喜庆的日子呀,走,拿上这杯干红,去敬大家一杯!”
这时,周围静得能听到闹钟的声音,滴答,滴答。滴答恰似一首小令。我畏缩不前:“叔呀,同在屋檐下,相煎何太急呀!”谁知他坚决答曰:“宁可相煎,不可毁吾道也,汝若不从,休怪吾必犯之!”没办法,只好硬着头皮上“阵”了。尽管表面屈服了,可心中仍疾呼:“巧言令色,鲜矣仁!天下长辈一般黑!”
我一把抓起酒瓶,不管三七二十一,一股脑的往下咽,可“干红”还未过“门”(喉咙)我就呛得大咳三声,连退三步。当我再次睁开眼睛,眼前一片黑白,双脚渐渐软了下来,不听使唤了:时而像生了根似的,再也挪动不了一步;时而忽然跳起了“醉酒探戈”,虽然舞步蹁跹,好似在走“迷踪步,”除了脚,上身也没有“闲”着:时而张口大笑,时而闭口不言;时而低头沉吟,时而狂魔乱舞
唉,第一次喝酒...第一次醉酒...虽吾面有愧色,但悔之晚矣“以后打死我也不喝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