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微微亮。
不知不觉,走到了这里。似乎除了留一个潇洒的回头离开,做什么都显出漏洞百出的姿态。大到昼夜交替时的迷惘,小到回忆往事时的斤斤在乎。
在故事的最开始,我们以为对方是自己人生中最不能或缺的那个唯一,但到了最后才颓废的发现,你不是非我不娶,我不是非你不嫁,只是个扰人的误会。
开始时我们实实在在的爱上了地方,结局时也彻彻底底地恨上了对方。你在我的世界沉默不语,温文尔雅,我在你的世界绝口不提,没有期限。
因为你从没有关心过,所以不用抱歉,不用不好意思。
我们曾经是对方的安全底限,就算得罪了全世界,也会嘻嘻哈哈地把对方拥入怀中,还有我,还有你。为此,我在嘻嘻闹闹的广场猖狂地笑,你在拥挤地小巷紧紧抓紧我的手。往昔历历在目,“人非”已是铮铮不变的现实,“物是”却带给我最刻骨铭心的痛。请不要怪罪我今日的刻薄,因为这些都是拜你所赐,是你的不安成就了我。
鲍鲸鲸说:
不能太用力,也不能完全松懈。
微微就好。
每当我对你沉默不语时,那是我驱赶自己大步向前,因为在以后没有你的每一分钟里,我都会对那些拉我坠入回忆的往昔说:对不起,不是我不专心,而是代价太高,我承担不起。
你可以漠视没有我存在的日子,我做不到没有你吵闹的以后。
但愿从今天起,对于那些击鼓难销的回忆,我只有找一个毫不相干的人,做毫无回忆价值的事情,东拼西凑,勉勉强强地把那些回忆珍藏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