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春雨季的花儿,粉白黛绿,不胜欢喜。那如六朝金粉所凝的双眸还能否注意脚下一片给予你浓馥致远的沃土?
—题记
曾几何时,肥硕的喇叭裤替换窄小纤细的牛仔裤;曾几何时,冲天的羊角辫束缚的黑发,潇洒成齐眉的刘海;曾几何时,乖巧听话的我们,不论成功与否,都愿纵身入深渊似的,坚持一个信念……
春末夏初,人,自然不愿像鱼缸里的鱼一样生活。因为血气方刚的我们梦见了大海,知道远方有汪深邃的蓝。
又何尝不是呢?
今昔,我在霓虹灯闪烁的舞台上表演着歌舞剧。一切就如醉人的荷塘月光倾泻而下,流畅,委婉,柔美,就如一碗粘稠的白粥。
我娴熟地表演着剧情,身为主角之一,台词自是早已录音。这多少让我有些不快——矫情饰伪。
台词录入光盘,我们的剧情随着机器动,机器止,剧情亦不能发展下去。这就好比一张待人临摹的字帖,一幅等人上色的画,就像定格的历史,落款的字画。有什么乐趣、意义可言呢?
剧情可以更好,方法可以更妙,连剧中人物的音容笑貌,都可退去浮夸。
少不更事的我啊,,抱着人在矮墙下,不得不低头的所谓自嘲,变得忘恩忘情。恩老师教导排演之恩,情,老师苦心栽培之情。我是忘乎所以,不知所谓。
是什么让浓馥的花儿忘记沃土的抚育?
是什么让鱼缸里的鱼放弃了鱼缸,追寻着大海?
又是什么让我忘恩忘情,只对劳动成果一味地指责?
哦。
原来:
翅膀硬了,想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