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纷飞的冰雪容不下那温柔,这一生一世这时间太少,不够证明融化冰雪的深情
——《题记》
雪,又在树上调皮的跳跃着,把翠绿的叶子变得雪白。过了几许,雪又纷纷扬扬的从天空飘下,真是“大战玉龙三百万,残磷败甲满天飞呀。”
雪又像纯洁的精灵,它撒下美丽的雪花,给花儿、草儿披上一件洁白的棉衣,给树儿戴上了一副副雪白的手套。
雪也似一位染色师,将大地染得洁白。它染色完毕似乎还意犹未尽,又把花儿、草儿翠绿的身影穿上了一件闪闪发亮的银衣。
雪那俏皮的微笑,就像同桌的鬼脸,若影若现,真淘气!
落下来的一片片雪,就好像一颗颗断了线的珍珠,在广阔的天空中漫无目的游荡着,也像一个迷路的孩子,在硕大的城市里寻找着自己的家。
连天大雪,地上那些黄草那些花的遗书也被掩埋。近日自将画后所余朱砂集起,调和置于一桶。枯燥时便拿羊毫笔饱蘸几滴撒在雪中;低调时就提着一桶在山腰泻下再爬到山顶解忧。
常苦冬日无花。把手中调好的朱砂点在雪上,慢慢渗开。地茫茫,枯枝败木也着银装,万山皎然,独点红韵。
风吹过,花扬起几星赤点,略残花瓣,添几声夏中虫鸣;风力几分盛,舞动积雪猖狂,朱砂尽起点撒乳江。
雪再落,丹色之上尽起白斑,伊人愈加淡雅,朦胧中更加俏丽,丹汁浓,染了新落的雪,增了几层花瓣;雪花沉了,那点颜色已无力渲染,清白之色又刷新大地。
破云出,雪地映出新生太阳的光彩,晶莹剔透伴随着她们最后地路,伊人此时罩满金粉,写下一身雍容华贵;日渐高,花瓣层层褪去,颜色层层下陷,直到显现出雪下枯叶丛中地春芽,她,她的身影才远去。
花无香,伊人真味为淡。
化无痕,伊人不恋尘世。
眼间,冷杉苍松都变成了琼枝玉珂。榆杨换去了穿了一秋的朴素的中山装,枫林则褪下了炫耀了小半年的火红的长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