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初中学业加重,但我偶尔也会回趟老家,虽说是爸妈,逼迫,但心人中也会有种期待。
门前土路也打上了水泥,早久的树林也换上了庄稼。孩童还是会绕村玩耍,不过总有奶奶在后追辇,喊着“有车。”“吃饭。”之类的话。但久久前,车也只是自行车,三轮之类;吃饭时奶奶压根不管,有时早回家门还关着。不知人懒了还是勤了。
草草吃了饭,我还是像以前般不爱吃饭,总爱去村子中央,也就是庄子,人多,热闹,不过可惜的是,我说的话和吃的饭一样少。我爱靠在阴处看那些婶婶阿姨们抹着口唇,喷着香水跳那不断重复的广场舞,但以前“哥哥爱妹妹哟”现在又是“你是我的小呀小苹果”,算不算一次跳跃性创作?
“姑姑!”一道铃叮的孩童声传来。瑶瑶,比我小的多,却比我大方的多。
——广场上总有她那扭摆的身姿。
“唉,瑶瑶!”我笑着点了点头,这小妞还是眼尖,在这都能看见我。
“小姑姑,一起跳舞吧。”
我摇摇头,自然不跳。我过身,头也不的走了。
音乐,瑶瑶的笑容,孩童们铃叮的玩笑,都消失了,无影无踪。
月亮很大,照着我的影子,都冬天了,冷。
我有些讨厌这个落寞的季节,人们都躲在家里,不再抬起头微笑,而是把头埋在衣领里头也不的走,冬天还带走了瑶瑶的笑容,带走了爸妈的年轻。
让我一个人,站在落寞的广场里,感受着落寞的季节,还自娱自乐的在空旷的广场里发疯。
这般向往……
我做了个梦,梦见有一个面容和善的老人,推着自行车,放着很美很美的音乐,让孩子们都出来了。
其实我不只一次问奶奶,这是真有一个这么个老头还是是我的梦?是梦,又那般虚幻,是真,又如此铭记。
我坐在车里,脑袋里回想着那首歌,却哼不出调。
待下次回家在找那梦中的歌曲吧。
咳咳,其实我自己也看不懂这篇作文,偶尔实,偶尔虚的,连什么文体我也搞不清楚,就选了个散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