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历史上很强大的人在不到弱冠的时候就已经很强大了,不胜枚举。比较清晰的便是维勒还有王蒙了。维勒说貌似十八岁开始决定学数学,据说这个年龄已经很大了,但是人家毕竟天才。王蒙说他十九岁的秋天开始写《青春万岁》。而我恰是到了十九岁的秋天,马上十九岁的时候。我还在荒芜的人生中挣扎,在图书馆这个神圣的地方堕落着,仿佛远处高楼上渺茫的歌声似的。
据说GRE已经是很危及了,但我似乎还是没有感到很危急。所以人生真是堕落。每一次基本上都是失败着告终,就比如说前天高数竞赛,由于暑假放羊过了火,所以复习不力,终于自毙。
今天下了一天的雨,我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有闲情,这秋雨唯有这秋雨,多少年来在记忆中淅淅沥沥终于是相仿了,一路上这样看雨,这样喜雨,这样过来,眷恋之情难于言表。老师说终于是那样的几种景物,在文人的笔下一路走来,竟终于有所不同。始终没有喜欢上元曲,即使在不同的时候,不同的境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