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着时光机对几年后的星星说我写了一封信给未来的自己,那时自己正中考。我说我想让她自己选择,不再做不愿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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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
十五岁的你:
你能看见什么?窗外一丛介绿,阳光跳动着穿过绿叶的缝隙。它的绿,层次渐进,谁的心正像这介绿,深浅不得,吊死在树梢上,吊死在叶子疯狂滋长的纹理中。
席慕容说:“散落的是谁的一地的心。”
你初三了。
或许教室里空无一人,陪伴你的只有一丛丛死的介绿。或许教室里坐满了人,他们都兀自学习着,努力着,陪伴你的还是只有那一丛丛死的介绿。
老师夸张地向你宣告中考还有多少多少天。
中午吃饭时妈妈又说起以前辍学外出打工的XX现在已经挣了钱,还笑着问你,如果考不上高中,要不要也出去打工,早点挣钱也好。
你鄙视的看她一眼,纵我愿意,你又怎甘心?
也许你现在已经对学习失去了希望,也许你仍如从前那样努力地学。结果老师不动声色地敲敲你的桌子来办公室一趟。”
在那一瞬间你有些兴奋了,中考前老师都会对一些学生谈一次话,诸如应试不要紧张之类的温言软语。当然,那仅仅针对于拔尖的学生。
你明白你的普通,你甘于你的普通,你向往你的普通。
可你为什么兴奋呢?
从昏暗阴沉死气四溢的办公室里出来,触手到一片阳光,顿时眼睛有些睁不开。你眯着眼,看咫尺间的教室,在一瞬间有种心悸,你不想再面对死亡气息浓重的教室了。
那是你第一次逃课。从小到大你都充当着乖乖女的形象,可这种人一抓一大把。你从小就想尝试逃课。
像一个乞者般,你席地坐路旁。午后的阳光耀眼,你想它足以蒸发你眼眶中未落的泪水。
有学生抓着书本和学生证,叫着迟到了,飞奔而去。你没带眼镜,看不清那人的眉眼,却偏偏觉得她像以前的自己。
以前的你,也这样的爱学习。
以前的你,也这样的天真。
以前的你,也曾有遥不可及的梦想。
少年,我问你,你的梦想死哪儿去了?
我知道你从小就爱古典文学,尤其是词。几年前的你尝试自己写诗,写词,写在草稿纸上,它们总是被你一不小心扔到垃圾桶里去。
你说,正是因为丢了,才有积极性去创造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