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寒默
事过境迁,我依然站在时光的中央,回首过去,铭记于心。
——题记
每每拉上窗帘,闭上眼睛,一幕幕的光景闪闪烁烁的透露着本色,我打开音乐,品尝着斑驳的花香。
原来花海存在,城堡存在,它们都在我的心里。
我存在记忆的深处,无法自拔,却感觉有人在头顶呼喊着我的名字,我叫喊,却听不见响音。一个人哭泣,两个人悲伤。
小时候爸爸买给我的口琴,已不知遗落到哪去。几年来生活逐渐变得颠沛流离,而童真的梦幻一直都存在,而且就在我身边,我却没有发现。等到事实昭然若揭的时候,一脸茫然与不知所措。
我还记得,爸爸在省城带回口琴,走在泥泞的沼泽叫着我名字的面容,很慈祥,我晓得爸爸很爱我,就像是守护着我的天使。爸爸那时还年轻,走起路来稳稳当当的,还不时加快步子,望着爸爸一步步踩着石子小心翼翼过着浅溪,心里说不出的感动。说不上为什么,爸爸为我做的每一件事情,我都欣然接受并且有着莫名的感动。迄今为止,我一直认为爸爸是最伟大的人。
到现在,脑海中的旋律依然闪闪烁烁。爸爸耐心吹奏口琴的时候,认真的执着,额头上细密的汗珠,爸爸望着我,对我舒展慈祥的笑容。我不知道,爸爸为我做了那么多,我该为爸爸做些什么除了好好学习之外的事情。
记得在小学2年级的时候,语文老师布置了一个作业,回家问问爸爸的生日,然后在那一天为爸爸做点什么,哪怕只是一句问候。年幼的我真的想不出什么办法为爸爸过过生日。于是我问了爸爸,爸爸,你说应该怎样帮你过生日呢。爸爸粲然一笑,傻孩子,只要你快乐,就是给爸爸最好的生日礼物。我也笑了,过后想想,会不由自主的油然而生出一种具有无与伦比的杀伤力的力量把自己彻底征服,胆小与懦弱选择了抛弃我,我便哭了。
爸爸所做的,远远比我所做的多了数不清的倍数。
在我小学的日子里,我有一个很大的毛病,就是下午放完学很晚才回到家。爸爸也问过我多次,为什么那么晚回家?我也只是随便撒撒谎,在学校打兵乓球呢,扫地。久而久之,被爸爸识破了,你怎么那么快轮到扫地啊。我也不作回答。有一次,我回到了家,爸爸随后回来,我坐在凳子上回头见他提着一袋沉甸甸的东西,从透明塑料袋里看见了心仪很久的书籍。爸爸把它放在了我面前,丢下一句以后别那么晚回家了便身回了卧室。当时整个人都懵了,说不上为什么,又一次落泪。其实有的时候,人总是会无法用言语形容自己的感情的,只有用动物所具有的本能,独自伤心,独自流泪。
然而,事与愿违,我是无法再回到过去的,这是云海断层,即使你有再大的能力,也是无济于事。现在我只有躲在记忆的深处,无法自拔,声嘶力竭的呐喊,还是安静的一片,黑暗真的会稀释所有的东西,黑暗真的是最好的化学药剂。可它却不能拉远两个人彼此牵挂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