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子在夕阳里镀上一层金色。连山环绕,把镇子仿隔离了一样。
独自走在焕然一新的街道,左右已不复当年样子。就在这里,曾经是我们一起打闹嬉戏的地方。还记得那年,几个小伙伴人手一把小水枪,在街上尽情浪费了不知数的水,不过倒浇灌了一路上街边的鲜花与那排矮矮的行道树。
也许是许久没有回来看看,修赡一新却少了些热闹的街竟让我迷路了。发觉左右景色与记忆中通向祖母老房的路截然不同。左手边早已废弃的建筑大门紧锁,门上一块写着“乙级电影院”牌旧子早已被灰尘敷衍。
我有些惊讶的看着这栋已经破烂不堪的建筑。抬头看,从二层已经破成碎片的玻璃窗户可以依稀看到不大的放映室。我有些惊讶的看着这个上世纪的建筑,我站在大门口,好想能感觉到当年来来往往等待看电影的人。
镇子还没变,虽然外表上好像焕然一新。
迷途的我发觉这条路无法通向我的目的地,知返的我开始顺着来时的路慢慢走着。
我突发奇想的想逛遍整个镇子。
我开始穿行在镇上每条小路,我发现了同样废弃的旧医院、旧加油站,以及很多旧的基础设施,而如今已经是流浪者或买不起房子的穷人的栖身之所。
过巷口,迎面是修赡一新的镇子,街上人来来往往,但我总觉得不如幼时那般川流不息。
镇子已成旧镇,无论怎么变,都无法掩盖渐渐流失的人口已及躲在看似繁华新颖的街道后,那一排排无人问津的老屋。甚至于那间门口有政府颁发的“百年老屋”牌子也早就鲜为人知。
火车轰隆隆的从不远处的高架桥上驶过,车窗上反映着连山后最后一丝如血的残阳,反射的刺眼,比以往翠绿许多的连山也已经只剩了一大片形似怪兽的阴影。
镇子突然变得很小,很小,好像比缩在罗马城的梵蒂冈小国还小。梵蒂冈有0.44平方公里,而镇子有0.62平方公里。“呵呵,好像比梵蒂冈大一点。”我站在大门紧闭的公安局告示牌前,看着人去楼空的建筑以及有些发白的告示栏低笑道。
“啊啊,好像该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