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种想要去死的冲动,天气以冬至分界。这个城市好像从赤道忽然就出现在了南极圈附近。周围的一切如千年冰封。早上一如既往的被闹钟吵醒,却怎么也找不出一个起床的理由。如果不是那迟到跑步十圈的惩罚,我想我会窝在被子里维持一个天荒地老的姿势。这是记忆里不曾有过的寒冷。我想我是喜欢夏天的,但是不希望有三十多度的高温;我讨厌冬天,却不停得期待着会有下着大雪的圣诞节的到来。上帝当然不会理会我如此荒谬的假想。所以夏天依然有持续的高温,冬天依然有令人发指的寒冷。
寒潮来袭的报道,以各种媒介迅速传播。在我想尽办法要逃离这场自然灾害的时候,在看到学校晚上的操场依然有情侣手牵着手漫步之后,我不得不感慨。爱情,真是上帝伟大的造物。
似乎是这样的低温让我变得更加清醒,我终于结束了一场持续2年半之久的爱情马拉松,我可以选择放弃,但不可以放弃选择。我不想在这种气温下称之为冰封的爱,剔除这个词会更显恰当。不知道有没有人注意到,在我日志的第一页停留以久的日志主题“埋葬”终于被覆盖掉了。这是一个巧合,完美的巧合。上帝对我还算不差,起码取代爱情的是友情,而不是陌路。这是一个值得纪念的冬天,寒冷,加之以悲喜的交缠。
我问高度炎热和极端严寒,哪个致死人数会更多。朋友给我的答案是严寒,然后我问为什么,他的解释是,哪个死人的身体是热的?
这样的天气,我想我真的会在某一天的清晨摔掉闹钟,然后蒙头大睡。
希望再次醒来的时候,时光掉半个轮回,窗外天气晴好,依旧蝉鸣鸟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