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寄两年前的梦
我不会用华丽的语言,不会用优美的词句,就让我这平凡的话语描绘这世间最美的爱吧!
周围很静,很黑:我一直认为在这个世上没有人爱我,没有人呵护我,所以我淘气,我叛逆,仅仅十几岁的我就学会了吸烟、喝酒。常常K歌到深夜,甚至卧在网吧里两三天,每一次回到家,都想尽一切办法去避开母亲那双欲泪的眼睛。学校的老师总对我摇头后,头也不回,因为在他们眼中我早已无药可救,教导主任对我的催眠毫无反应。
窗外的树,绿的那般深沉,欲滴血的月季那般妖艳,几块黑边的云占去太阳的光。我伸了伸懒腰,赶了赶疲倦,哦,今己是我在网吧的第3天了,我伸手提起椅子上的书包,慢悠悠地走出网吧的门。
天空骨灰色的白,那黑边的云越积越多,郁绿的草好像锡泊的纸,捂住鼻孔让人窒息。熟悉的身影,那般的削弱,近了,白色的衬衫映岀他微隆的身体,几根乱发粘在粗糙的面皮上。几滴豆大的汗水划落,看见我,空洞的眼睛发出少许的光芒。
铁锚般的手抓住我:“这几天你,去哪了?”沙哑的声音,沉稳又如利刃,这几天,你叫了我多少声名字?“是不是,又去网吧了?”“我……”我低下头,心脏如刀割,没有痛,只是刀口与肉的触碰,一个重重的耳光落在我的脸上,火辣辣的热,开始蔓延。泪水被我强压下去,我抬起头,死死地盯着他的双眼,恐惧充溢了他的双眸,也点点浇灭了满眼的怒火,豆大的雨水像泥块,抛痛了我的身体。
他拽起我朝学校走去,巨大的力让我无法挣脱。他敲响了教导处的门,教导主任见是我满脸的笑顿时僵住了,桌上的那盆水仙依旧旺盛,郁绿的颜色,却只剩下一片花瓣骨灰色的白,他满脸堆笑,递过一个皮纸包,明显是钱,不错这是我每次的必要程序,这一回出忽我,教导主任递过一张纸,没有用另一只手去接纸包,明显他如晴天霹雳,斜过视线,四个大字“退学申请”教导主任扔过一支笔,很优美的弧线。稳稳的落在他的手旁,我紧紧盯着那支笔,等待他提起它,良久、良久。
黑色的西装裤慢慢变皱,笔直的腿点点变屈,他如千古罪人,就在膝盖与大理石地面相触的那一刻,泪水模糊了我的双眼,那片白色的水仙花瓣悄悄落下。泪水湿透了被角,睁开双眼周围依旧很黑。
初二:万星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