撑一把油纸伞,在细雨斜织的夏季,流连烟花雨巷,黛瓦朱墙。青石小径上的石板沉淀了多少烟雨过往。遥远的雨巷里幽幽传来的琵琶叮咚作响,雨中江南,温柔易碎。
白纸黑墨,青石黑瓦,仿佛梦中的江南,触手可及,仿佛只有它,才能让我忆起这世俗。
江南水乡,它没有嘈杂刺耳的车声,相反的却是流水潺潺,烟楼蒙蒙,行人脚步勾勾,留我独自一人看满地荷花。那心中的深海,却又被这满地碧叶红花掀起风浪。
他们说荷花洁身自好,独傲清高。我想说,没有这墨绿江南又怎会有这满地的荷花满地的清高。
流年偷渡,时间从新生的绿,温热的风,金黄的麦,苍白的雪中走远。何时,我才能与江南相约如梦。
我用毛笔画过它,无神韵。
我用历史了解它,仍生疏。
我用文字描写它,无感情。
可我又决然的去追寻,追寻断了线的风筝,追寻重拾不回的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