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方精心策划的防火演习,在那急促的警笛声中迅速发展起来,芸芸众生像逃脱的蚂蚁一样涌现在了勉强能容纳我们的污秽跑道上。具体是那排列着的队伍是如何的群蚁排衙,如何的清一色;敏感的我隐约的觉察出一种凑热闹的气氛,于是又审视了一番同旁的人,少顷,我才猛然明白……
笔挺的伫立了许久【大概是生米煮成熟饭的一个过程】,我就很急不可待的欲要脱离肃穆而黑压压的人群。但我终究还是一个三好学生【虽说成绩不能令其哇的一声】,也就没有凌厉笔挺而又从容不迫的忽然出现在广大师生的视网膜上。
在心头泛滥着的情绪冲动渐渐静止下来后,我才顾全到大局,毕竟那些站在栅栏旁的像欣赏水墨画的人是不好惹的货色;若我当时真甩开一切,毅然坚持要凌厉笔挺的离开那么那些人会突然紧锁眉一番,你给他们的最佳摄影便是沼泽地里的一堆烂泥。而戴眼镜的班主任,则会像数数一样,把你家祖宗十八代挨个的狗血淋头一遍。
彻底的瓦解了极端换要走的想法后,才渐渐地融入从人一致赞同的氛围里。
观礼台上,一位得高望重而容光焕发的师者,还在演讲那篇长篇大论的演讲词,在我以为,便是无聊的时候听蜜蜂嗡嗡的感觉;在有着草坪的田径场中央,摆放着一口像大锅的用于焚烧的道具,而其旁则理所当然的出现了一些气宇轩昂的身影,前几周还在广播里特意要求我们禁止踩踏,可如今……
我不由地十指交错地紧握着。渐望见微弱的火花成长起来,只一刹那间,熊熊火焰吞噬着它的母亲【毕竟火焰是从那里发展的,所以勉强将它称之为它的母亲】。正当它还在它母亲的躯体上耀武扬威的时候,一个穿着衬衫的老师将灭火器里的干粉扑在了它的躯体上,就像毒蛇把它特有的毒液喷射到某种生物体上,那猛烈的火焰迅速的消失了,大锅深深的吐了一口气出来,夹杂在清风中扑面的吹来,只不过是一股很浓的焦味;反复的练习了几遍之后,领导者才宣布离开,像奔流似的人群在这条跑道上汹涌着,经过几番周折后才回到了教室。
究竟这样演习几遍,能对我们产生什么积极影响。
望着蔚蓝的苍穹,若有所思,我才明白:荒缪是什么概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