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一瞬间,我根本分辨不出来原来是你在叫我呀,真的是你在叫我吗?
恍然的从现实中清醒过来,才体会到刚刚发生的称为幻听,可它感觉起来真的很真实哎。
我该如何拒绝。
每天早上,汽车照样还是会穿梭在树影斑驳的马路上,拥挤掉斑驳色的树叶倒影,像一条洗不匀称的碎花裙子,满是鲜亮的颜色。
当霓虹灯把城市在我的心口照亮,天和地在远方囫囵成一个影子,我隐约看到了些什么。摇摇晃晃的从远方逶迤而来的影子,是漂浮的很低的云,阴沉的节奏,它们把地平线踩得凹陷下去,逐渐凹陷下去,像发育不良的猫的双眼,混沌不灵。
更把你逼到心口的最低点,高调不起来。
而我压根分辨不出来,原来那是你吗?
黄昏来临时,我看不清楚你的脸庞了,至少的轮廓线也模糊在黑暗里,和着夜晚独有的鬼魅,消失了。
但我清楚的感应到你的不安,它们依然不死心地攀附着我的每条手心纹路,像一种色彩急于抓住最后的视线那般。
这体验过程,自然不公平。
试想在心里挖一条足够细小的渠,却最终连自己的手指也无法通过,它们只能接纳一些最朦胧、最青春、最甜蜜的话语,像蝉翼只能接受最为透明的光,慢慢享受。
你们不曾看见这个感情世界的全部,当它赤裸裸地站在你的面前,在每一个冰凉的夜里。它把巨大的铁轨吞噬进黑暗的虚无,把温热的呼吸卷裹进锋利的水泥内脏,我也未曾见过这个感情世界的全部,我只是到达了它的边界,它的中心,隐藏在你浑圆的眸子里。
这样说来,我是不会计较那些不公平的了。
我一直相信世界上最动人的情话不是“我爱你”,而是“我等你”。等着你,我可以在无人的花园,可以在寂寞的街角,也可以在荒落的院落,其实哪里都好。我就这样安静而专注地等你,挺拔如树。
只要还有时间,趁一切还来得及。
因为我必须要向下一个路口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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