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已是冬季了,今年的上海神奇地飘起雪花来,看这粉妆玉砌的世界我不禁对着童话般的世界充满了好奇与希望。
那一天正在上课,不经意地回头间,我看到针般的雪花从冬爷爷白花花的锦袋里调皮地偷偷钻出来,慢悠悠地落在校园里的树上、芭蕉树上,那雪花细的不及针,好似一枚枚小点儿似的水晶。一下课,我便迫不及待地跑到教室外,用手摸摸那薄薄的积雪,冰冰凉的,放在手上正如白银一样,可不到一会儿,便化作一汪汪水,像小小的眼睛一样清澈明亮。我急忙又捧起一把,享受这几年未享受过的冬季送给我们的礼物。
雪下大了,如鹅毛一样,在风哥哥的吹促下寻找自己的家。芭蕉叶上薄薄的一层雪已成了厚厚的牛奶洗浴过的世界,叶的绿、杆的灰都浸泡在了牛奶中。站在操场中央向那一棵松树望去,它还是那样魁梧的像边防战士一样站在跑道旁,只不过穿了一身白色的棉袄。草坪也铺了一条白色的地毯,毫不逊色于松树的冬装。我又立即跑过去,去慰问地毯对冬天有什么看法?只听见“咯嘣”“咯嘣”的声音,回荡在我耳边,这正是冬天的声音,长久以来冬天的声音。
午后休息,雪停了,教学楼旁的竹子已不见了原来的翠绿,变成了白色的竹子。同学们戴着手套,在植物上收集雪,滚成雪球。我也手痒了,拼命去收集雪,滚成一个大雪球,以防不测。我一身,一只硕大的雪球砸在我弱小的身躯上,当我缓过神,却不见了“肇事者”,我只好自认倒霉,继续收集我的雪。操场上也十分火热,同学们“打”得不可开交。一个个把手中的雪球使出全身的力气扔向一个可怜的“受害者”,同学们的轮番攻击,自然是十分厉害的。那位被“打”的同学也毫不生气,低下身抓起一把雪放在手里使劲捏捏,像个鸡蛋一样大,他嘻嘻一笑,把手中鸡蛋大小的雪球扔向一位低身拾雪的同学,其他同学似乎也约好了,一齐向他扔了出去,那位同学赶紧抱起头,知道自己成了同学们的“猎物”,再怎么说,先保命再说,快逃!
看着这一切的一切,想起老家来。那也是个冬天,是个寒冷的冬天的早上。我们拿着脸盆,跑到房子外,把脸盆往雪上一扣,再翻过来,便是一个雪人的身体,把填满一脸盆的雪端到身体上,往上一扣,不用我说这自然是雪人的头,我从屋檐上折下一根冰棱,把它当做雪人的鼻子,在雪人脸上铺着冰棱别提多神奇了,再找来两块黑煤,不大不小正是雪人的黑眼睛,跑进厨房,嚷着让妈妈切一片胡萝卜,贴在雪人脸上,看着自己的杰作心中暗自高兴,妹妹过来扫兴地说:"哥,你的雪人怎么没有胳膊?看来是个残疾人。”那个气呀从心头烧上脑,我立刻心生一计,到院子里拿来两把扫帚往雪人身上一插,果真比原来逼真多了!
“铃……叮铃铃……”铃声响我和同学们都恋恋不舍地回到教室,上海下雪的这一天的快乐令我铭记于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