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鏡子,睜大雙眼,我還是我嗎?淩亂的發,無光的眼……摸著胸口,捫心自問,我還是我嗎?失去了天真的可愛,幼稚的純潔……我實在不知道我要怎樣走去。。。。
我,一個優秀的女生,從過去到現在,一直是老師們心中標準的好學生,可是,自從我從小縣城轉到城市,童心就漸漸失去光彩,少的是質樸的愛,多了幾份勾心鬥角,我不想這樣,卻無法逃出這個可怕的世界,越想逃,就陷得越深,優秀,卻又孤獨著,我幾乎找不到一絲真摯的愛。
我不知道自己還有些什麼,我是不是還能夠拿著我初來乍到時的天真來炫耀。於是我開始了同學們所謂的“發神經”,每當他們這樣稱呼我時,我總會浮起一絲微笑,微笑著承認,心裏的苦楚早已爬到喉嚨,我在做什麼?我自己也不知道。。。。
我同時又開始了大笑,笑得恨不得要吐血了,才停下來,別人都說羡慕我天天過得那麼開心,笑得那麼開心,我說因為我曾痛苦過,他們說聽不懂,我又浮起一絲微笑。。。。你們好傻,那樣空洞的笑,居然還說開心?我有一個看透紅塵的朋友(13歲),對我說:“想哭就哭吧!不用那麼折磨自己!”兩句話,我早已忍夠了,哭,我大聲地哭,渲瀉自己的不滿,自己的一切,我,又這樣被稱為班裏“神經病院院長”,笑,又是那絲微笑。
於是我在茫然中失去自我,我需要一個人保護,一個強有力的保護,一個可以讓我受傷的、茫然的心感到溫暖的保護,一個足以讓我不再茫然的保護
青春時,我在十字路口迷失了方向
面对镜子,睁大双眼,我还是我吗?凌乱的发,无光的眼……摸着胸口,扪心自问,我还是我吗?失去了天真的可爱,幼稚的纯洁……我实在不知道我要怎样走去。。。。
我,一个优秀的女生,从过去到现在,一直是老师们心中标准的好学生,可是,自从我从小县城到城市,童心就渐渐失去光彩,少的是质朴的爱,多了几份勾心斗角,我不想这样,却无法逃出这个可怕的世界,越想逃,就陷得越深,优秀,却又孤独着,我几乎找不到一丝真挚的爱。
我不知道自己还有些什么,我是不是还能够拿着我初来乍到时的天真来炫耀。于是我开始了同学们所谓的“发神经”,每当他们这样称呼我时,我总会浮起一丝微笑,微笑着承认,心里的苦楚早已爬到喉咙,我在做什么?我自己也不知道。。。。
我同时又开始了大笑,笑得恨不得要吐血了,才停下来,别人都说羡慕我天天过得那么开心,笑得那么开心,我说因为我曾痛苦过,他们说听不懂,我又浮起一丝微笑。。。。你们好傻,那样空洞的笑,居然还说开心?我有一个看透红尘的朋友(13岁),对我说:“想哭就哭吧!不用那么折磨自己!”两句话,我早已忍够了,哭,我大声地哭,渲泻自己的不满,自己的一切,我,又这样被称为班里“神经病院院长”,笑,又是那丝微笑。
于是我在茫然中失去自我,我需要一个人保护,一个强有力的保护,一个可以让我受伤的、茫然的心感到温暖的保护,一个足以让我不再茫然的保护
青春时,我在十字路口迷失了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