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走。
一个人行走。
一个人漫无目的行走。
一个人漫无目的漫无边际地行走。
一个人漫无目的漫无边际地行走在夏与冬的边缘。
《
夏倒带》
曾几何时,我变成了一个人。
我记得我说过,小H,我们会永远永远地在一起的。
我记得你说过,小e,一定会的。
阳光模糊了我的视线,但是我依旧能寻找到运动会时白色T恤的你。
跳高。跳远。400米。接力赛。
你还真是全能。
你跳远时溅给我的一小粒沙,时光至今都还没打磨光滑;你跑步时飞跃的汗水,一点一点去浇灌我那段美好青春;你冲过终点线抑或不得奖时的笑容,都被回忆好好地珍藏。
你的座位一周能有一次在我的旁边。
因为班级里“内存”爆满,所以我和你的距离无限亲近。我可以用眼睛去定格你黑色的帆布鞋,我可以用鼻子去感受你的喜悦。
我可以用自己不多的形容词去描绘你可爱的优缺点。
我和你的绯闻因为这样渐渐蔓延全班。
我的内心滋生了一个又一个的小喜悦。
你呢?
我没有和那些恶俗的言情小说里一样傻乎乎地向你告白,说什么我喜欢你我们在一起吧。
你也没有和那些肥皂剧里男主角一样对我特别特别好或特别特别喜欢“虐待”我,你对于每个女生,拿捏的方寸都刚刚好。不差毫厘。
可是我们怎么就在绯闻快要销声匿迹的时候高调宣布在一起了呢?
理由掉在哪里了?
你不知道。我也不知道。
反正反正就这样在一起了。不算很亲密不算很疏远地在一起了。
窗外知了聒噪的鸣叫在我看来都在说我们在一起了。
每天早晚一条互道早安晚安的短信。
每天7分钟的电话。
每天12cm的亲密距离。
你说我们是怎么坚持的?我说我们是靠以上这些维持这微妙的关系。维护这暧昧的最暧昧。
《
冬想念》
正如我们在一起毫无理由毫无过程一样,我们就这么分开了。
我没有哭。你也没有哭。
我的眼圈红是今天画眼影画歪的结果。
你脸上写满的悲伤是今天打球失败的纪念。
所以我们没有难过。一点都没有。
但是这么说不就是自欺欺人吗?能瞒得彼此又能瞒过自己吗?
反正就这样。
所以我和老师主动要求调换座位。把我们每周一次不多的一次小亲密彻底撕裂。
眼不见为净。是吗?
可是我戴耳机听歌时会想起你听这首歌时专注的申请,我不戴耳机时又会想起你听歌从来不戴耳机的可爱的怪癖。
怎么办怎么办。我想你想你想你。
绯闻戛然而止。我却依旧止不住每节课偷瞄你8次。
那么我们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要分开?
后来我平静了。平静得让人有点难以接受。
平静到可以去再找一个不喜欢的孩子替代你的位置。平静到可以看你阳光下微翘的睫毛不勾起嘴角,平静到可以看你买我最爱的蜜桃多给别的女生。
可是我还是想你想你想你。H。
《
冷暧昧》
既然你没有表示我就送你一只大大的阿狸。让你不忘记我最爱的是阿狸。
情人节真正做好巧克力给你。即使你不接受也硬塞给你。
你还真的在3月14日回礼。
只是那块德芙的白巧克力的附言上是这样的:
谢谢你的巧克力。不好意思拖了这么久才把巧克力准备好。
绯闻又风生水起。
这次真的真的只有暧昧。
放弃。
现在,我任由泪水模糊掌心大大的温暖。
反正每个人对于夏或冬,都有不同的体会。
对了,语文老师说这些体会有个成语可以概括:
自知冷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