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媚,婉绽放。强光聚集,散乱了目光,焦距若即若离。
——柒
眸未曾明亮,朦胧中拢发。
如果眼泪还没有干,微笑,怎么面对离开。
重复那一个人的声音,单纯的女声。听,谁为谁买醉,谁为谁流泪。
说过的,不算了好么。我想放下的,那么多的牵绊,自作自受的代价如此,面具下的取笑,互相刺痛了。终于有一天,告诉自己要放开了,还有你们的阻碍呢。
一张纸,写满了自己的名字,自己的。乞求原谅。
如果真的没有了障碍,世界也会失语,那个时候,宛若小说的情节,每个人,潸然泪下。最真的场景,我背过身去,试图掩饰。
要我怎么说,对许多的憧憬。有风没有声音,微笑泛滥了。
可以依靠的那个人,我们分明不超过十米的距离。我却看不到你,在层层的方块之间,淹没了视线。镶着窗口的囚笼,轻而易举的就击溃了我们。问我自己,就这样吗。自以为是地以为那些人可以依赖,错的一败涂地,假装不认识,假装,没看到。
恢复了自己,用肯定句画上的回忆,如何美好。
把所有的热切归集在一起,落到中心——文字这个点上,安静且自由地写自己的字,只余淡然,再不为你们所谓的信仰纠结。
这半生,素了谁,只读风轻云淡。学会一个人的孤独,伫立,低头,在堕落的街头。万分之一秒之间,轻易哭泣,只是,不想让你们看到。
不想。
而你们,真的,谁都没有看到。
指节发白,紧握着咖啡罐,多数日子的紧张,压迫了神经。每天,不同的时间和地点,头痛剧烈。
再也不要让别人看懂,再也不要有交集,藏匿就好。为自己,保留最后一点自由。
距离远了近了。肮脏的字眼心安理得的享受人们的宠爱,脱口而出,冲破了那些朦胧的意味,空虚膨胀了,假装自己是个,很坏很坏的孩子。
曾经,也乖呢,不是吗。
过不去的预言,终究归零。刚巧,双手合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