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儿的风儿会歌唱,哪儿的街角在欢笑,哪儿的歌声在飘扬……悲寒的思念追寻着落脚的心,却是悲哀,远方父亲的思虑仿佛飘散在我的心头,远隔着爱的距离,隔离着爱与悲伤,我那无依的身心在追求远方的亲情。
如此的温情,犹如骄阳,又仿佛是月光,一样的美好与绚烂。无私的父亲,他的眼眶总是迷离啊,他的动作总是缓和着,他太爱我,就如源源不绝的雨露滋生着年幼的树苗,伴随着树苗的成长。
无法想象躲在雨夜里,等待在街角上,是一种怎样的滋味;我更是无法想象心底的空晃,心里的混杂,有的只是对父亲的爱。咚……咚……不知是哪儿的钟声飘过,洗刷浑浊的心,它有多明净,它有多顺畅,若即若离,若隐若现,忽远忽近……。犹如一缎绸纱搁置着两边的思绪。
我试图学会珍惜,可那时却不明白。当父亲在时,为何总是一片闹剧,小的时候,耳边总是邻居对父亲的赞赏:你父亲有多好呀……多好,当时却不知什么是珍惜,大概这正是人生的遗憾;当时的思虑却一次次地阻挡这类赞语,抵挡住这样的美好亲情。
父亲点的爱子之灯,在他心中从未熄灭。我孤独的泪光望着寂寞的墙角,朦胧中是谁握住了我的手,仿佛是父亲伟大的,饱含温情的双手……似乎总是虚伪的梦。从前,在寒风来临的季节,父亲总是用他温暖的,无畏的手揉着我的小手,多希望再一次也好,再一次被温情笼罩着。
父亲的艰辛远远超出我对他的思念。什么是距离?是灾难,还是美妙的亲情?父亲有多辛劳,他从来不对我说,对我说的却是:努力地学习,一定挑起家庭的重负。我从未忘记他说的话,也从不敢忘记。
父亲对家庭是无限的爱抚。我在电话中又听到父亲的那几句话,我有太多的话想对父亲说,可当时一言不发,泪水直往下流,只不过父亲听不到,他问我:“听到了吗?怎么不说话?”我不敢发出声,害怕父亲听到了,会多伤心。
现在,一个电话铃声也许都显得宝贵和幸福;一句问候也许是万丈亲情的浓缩;一个笑声也许是千万个关怀的回音;一个停顿也许是激动万分的思绪;一声哭诉也许是忍不住的欢乐泪珠;一声再见就犹如被割舍的亲情。
父亲,再一次在梦中见到您也好……
(我飞雪想说几句!我想广交朋友哦!谁想与我叫朋友就给我留言,或发纸条!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