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粗汉大摇大摆地进入菜馆,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点好了菜后开始悠闲地唱起小调来。他唱得歌词含糊不清,连乌鸦都比他叫得好听。
半小时。一小时。一小时半。粗汉一拍桌子,怒吼起来。一旁的服务员见了,急忙端了盘花生过来。粗汉豪不客起地抓了一把花生,扔到嘴中。这时菜也差不多上齐了。
他叫服务员拿了个海碗,把白白的米饭装满了整个碗。回到位置上,他先用手扯下一只鸭腿,放到嘴里大口大口地嚼起来。他又拿起了海碗,三下两下地将一碗米饭塞进了肚。然后,他端起一碗汤,从座位上站起来,开始喝汤。一碗汤“咕嘟咕嘟”地下肚了,可他好像并不满足,干脆一手拿起烤鸭,一脚踩在椅子上吃了起来,他的头向左一,一块让人看着直流口水的鸭肉就这样被粗汉撕了下来。五分钟后,一只油光闪闪的烤鸭只剩下了白森森的骨头。粗汉两个腮帮子上都是油,还有几粒淘气的米粒粘在了粗汉的鼻子上。
粗汉拍了拍肚子,摇摇摆摆地站进来, 。刚跨出店门,突然一个回马枪又冲进了店内,将剩下的菜一点儿也不剩地盛起来,包装好,然后大摇大摆地走了出去,才安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