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至极,不辨悲喜。
——题记
这是一座小城,小到骑上自行车环着城郊走上那么几个小时,就能把它逛完。
而我们每天两点一线生活的港湾,便是家了。记忆中,曾经居住过的小平房的弄堂里,天空被分割成一块一块的长方形。
童年的玩伴们便在那窄窄的过道呼喊着穿梭,空气里镀上了层层稚嫩的笑声。现而,早已住惯了楼房的我,对于那些将被现代化建筑吞噬掉的小平房,似乎也抱有一种玩弄的心理。
却只是不经意地看到破碎的,已经拆掉一半的房檐上,用红色的颜料歪歪斜斜写下的“冷饮”二字。
心便像是被勒紧似的,漏跳了一拍。
原来,那时候的老蒲扇,那时候的小马扎,那时候的冰棒冰棍,还有那时候的蝉鸣,都还依稀地印在脑海里。
旧的小城,旧的街道。像电影一般,一幕幕地在眼前放映。
还记得,当时的老人,总会在夏天的时候,带上马扎,拿上蒲扇,找个阴凉儿地儿,领着小孙子小孙女们在底下乘凉。
过会儿,兴许还会再来几个老太太,聚在一起拉拉家常。想象着儿孙长大后的样子,是否会带上个小姑娘,一脸羞涩地站在门外。期盼着家人的肯定。
老人们的脸上洋溢着幸福的微笑。
孰不知,当他们都已长大成人,那些曾经的记忆,是否都还留在心底。久久回味。
已是黄昏时分,太阳的余光洒在破旧的拆迁房上,倒映在地上,拉出长长的影子。
“喵——”黑猫爬上断梁,发出尖锐的叫声,四下张望后,身跳下,消失在静谧的树林后。
走在傍晚无人的河堤上,昏黄的光笼罩着游园,散发出神秘而又温馨的气氛。
小区的大门永远是开着的,收纳你所有的喜怒哀乐,无尚慷慨。
“妈妈,我回来了。”
小城旧事,亦如老人脸上的皱纹,美在哭笑之间。